Friday, September 29, 2006

Fly in the sky at midnight

夜間飛行記事/

IMGP3602



夜來了,沒有香氣。人類不宜飛行。

小小卷養著的感動,沒有理由,燈他暖暖的開。

你說著話,手機震動了,空氣還是冰的,紅色的毛毯蓋著我的左腳。

我沒有了,你的歌詞呢,情緒裂開了,沒有聲音。

你不覺得,她很適合某種狀態,比如說,在清晨,奔跑。

這是陳珊妮的。

你不覺得,剪完後,薄涼的頭髮,完美的覆蓋在頭皮上,像是找回一種難得一見的熟悉。

這是張蕙菁的。

床上的雙人被單開著IKEA的花,黑色的FREDPERRY鞋帶綁的不緊不鬆,符合我們說的剛好。

靠床的落地窗戶,沿著視線的對面磚牆,窗口依然點著燈,她也還沒睡。

晚安:我親愛的暗夜的王。




she sent me the message part two

她傳了簡訊來之二/

這不是她第一次提醒我了,有關夏天來了、有關生活本該充滿驚奇,


於是她傳了簡訊來,這次是關於不必要的憂愁和我輕易顯露的傷感。

曾經有位女孩說過:『他說游泳,是人類假想的飛行』

曾經有位女孩說過:『也許有一天,我也要像你一樣,學會漂浮的方法』

我一向擅長譬喻法:那些人世間的凡塵俗事,都將妝點包裝的詼諧有趣』

我一向不擅長遺忘:關於那些無以名狀,關於那些記憶的破片,關於那些借來的時間,關於那些微笑和回首,關於那些悄悄溢出的情緒,關於那些莫名的心機。

上個禮拜,D要回台灣了,我們在Nicholson St上用金黃色的烤雞來紀念這五味雜陳的一年,交換祝福和提醒,讓小小淺淺的心情自在游移,記得我小聲的對D說:『好像格格不在身邊,真的會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很空很空』。

我大概是用心的不能夠就讓他這樣過去…
『奇怪…』

回愛丁堡以後,打電話的次數變的少了、信有一封沒有一封的寫著,想格格的濃度卻連我的房間、街角的石版路、某一個抬頭的天空都沾染上了氣味,一種類似苦巧克力般的心情,我覺得我好像已經不能再愛了;愛死了;愛噢;愛呢?

M問我為什麼要在朋友面前努力的粉飾太平,創造一種輕薄的假象,為什麼不直接跟大家說我跟格格沒有在一起了;這樣好假。

可是我不行,也許我會說:『我跟格格現在不是很好、因為我讓他傷心了』,可是好難過,我討厭自己說可是的臉,這是一種找理由的埋伏,我想要簡單,沒有可是和如果,沒有我們已經回不去了怎麼辦?

Louise說:『你跟格格在一起七年,當然不可能就這樣當作沒事啊』我討厭自己將他毀掉了,是我將她的耐心磨掉了,當她說:『那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不好人做到底,要讓我這麼傷心』我好想垂打自己,垂打垂打垂打…

可惡。

Tuesday, September 26, 2006

she sent me the message

她寫了簡訊來,想要喝一杯咖啡,而我試著忽略過去了,心中有點小悶,在窗檯前看著50年前,金庸寫下的書劍恩仇錄,看著香香公主,那個Muriel心中什麼都不會的小女孩,看著陳加洛行走江湖,在WHITTARD買的高級kettle發出了蒸汽,我端著馬克杯,哎呀~~怎麼沒有一起蒸發心中莫名的那一塊啊。

我想格格。

empty heart

我走在愛丁堡沿著小河的小徑上,剛剛下過小雨,馬路上的水自呈現半乾的狀態,她約了我出來,但是心是空著的,我跺著步,在心中哼著自己編的小曲,想要呈現一種沒有所謂的姿態,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知道她是不開心的,穿過的開滿黃花的小徑,要去美術館沒有關係,要往王子街也沒有關係,狄恩村的中庭掛著白色的淡藍色的衣物隨風輕輕擺動,外露的管線在老式的住宅建築立面上安靜的生著鏽,無關憂傷、無關情緒。

所以,下次可以開心嗎?

Monday, September 25, 2006

new flat in edinburgh part2

所以呢,搬家的事就這樣快到一個段落,住在may家storm room的日子也終於結束了,其實也不算太糟,早早出門,晚上回家,就乖乖的看看幾本書,闔上眼,開一盞小燈,用少數幾項在英國買會比台灣便宜的wallpaper設計雜誌遮蓋住百分之85的光線後入眠(對,我承認到現在還保留著怕黑的好習慣),看!多麼簡單的生活啊。

也許我的神經裡存在的一條名為『好適應』的傢伙,就這樣住著住著,不但沒有認為非常的不自在,還很神經且認真的對照著日本狹長型住屋的平面圖,一邊暗暗在心中策畫著應對此空間的解決之道。除了回家時要要先打電話給may這一點較麻煩之外,還覺得此經驗著實珍貴,並對人在低限環境下的應映之道深感佩服。

所以呢,現在是正式搬到史塔克橋了,一個多數愛丁堡留學生不大了解的良好住宅小社區(唸完一年書後還沒有駐足過此地的學生大有人在),有別於old town的學生宿舍及繁忙的交通網、以Nicholson ST/ Royal Mile 為軸線展開的城市認之架構、在TESCO總會發生的噓寒問暖,史塔克橋他自成一格。多少也符合我不大喜歡跟著大家一起的矛盾心態(對,相機的系統,我是用除了Canon/Nikon外的Pentax)。

有關史塔克橋(Stockbridge)的環境,以我們家flat為圓心向兩側開展:左手邊是一家新鮮的魚店,大面的落地窗戶提醒著我們關於愛丁堡;關於海的味道,大蝦、比目魚、安康魚、大的像拳頭的干貝,雖然老是將我們家一樓的通道空氣渲染成魚市一般,但是卻也非常自然的覺得幸福!

老闆及店員都是有年紀的銀髮族,那天買了新鮮的扇貝帶去Muriel家裡做青醬海鮮義大利麵時,老婆婆一面用紙細心包裹,還不忘記抬頭帶著電影般微笑提醒:『新鮮扇貝只要大火快速翻炒一下,就可以嘗到美味喔!』

順著再走下去會看見路邊的小黑板上以白色粉筆用書寫體寫著:『提供最好的麵包!!』是一家義大利風味的古典食品店阿,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風乾火腿開始:側邊的大冰箱擺放高級櫻桃木煙燻培根、有機豆漿奶、擁有美好脂肪橘白相間的帝王鮭魚引人著目,嗯…意大利,嗯嗯…意大利耶,繼續沿著路向下行走,SONY CENTRE 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一字排開的古典後,40吋的店將螢幕就這樣光彩奪目的對著你發出科技訊息,一下子很生硬的提醒你回到21世紀…

所以呢,是一個好地方,是這樣再一年歐…很值得的耶,花了一個月尋尋覓覓的小小桃花園。

Saturday, September 23, 2006

new flat in edinburgh

new flat in edinburgh

new flat in edinburgh

所以 昨天終於大致將新家打理好了 晚上坐在木頭作的老椅子上 聽著jo給的林一峰 輕輕柔柔 搖搖晃晃 配合著零散的打字聲 床頭邊的紅色茶几依然屬於巴黎來的小蜥蜴 夏天給的無敵鐵金剛站立在衣櫥的矮櫃 從IKEA來的紅色地毯捲來ㄧ地溫馨

好朋友們 可以等著被邀請囉~~

Thursday, September 14, 2006

people say

Photography(攝影)一詞,源於希臘語 φως「phos」(光線)及γραφις「graphis」(繪畫),結合起來便是「以光線繪畫」。

Wednesday, September 06, 2006

關於無以名狀

我親愛的暗夜的王
我又要來找你靠腰了

這次是關於半夜兩點 37分的某種心情

大家都想要簡單的快樂 大家都在問為什麼簡單的快樂這麼難
大家都在給某種標準 價值觀 道德與尺度

人是世界上最有趣也最矛盾的生物
老雕說 當你在獲得的時候 你一方面也在失去

快樂和悲傷 不能比較什麼比較多一點
我們只能在 快樂的時候 用力記住這些火花 霹靂啪啦
悲傷的時候 找找朋友 聊聊天 喝喝酒 啤酒 調酒 威士忌
要不就讓她靜靜的發生 因為你不知道 情緒他哪時候要來

要不然就是 希望自己 不要是那個造成別人悲傷 讓別人不愉快的根源
多提供一點肩膀的寬度給不開心的朋友依靠

曾經讓你們不快樂和悲傷的朋友們 很對不起你們耶
希望以後給你們的都是滿滿的快樂 好不好
要不然 就直接跟我說 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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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 今天才發現 有人曾經很認真的認為我是個GAY
就在我說別人可能是GAY的同時
而且 隨便就可以如數家珍般的舉出許多認為我疑似GAY的案例
也許是 有時候不小心會翹小指
也許是 花襯衫的比例快速成長
也許是 被叮咚先入為主的認為且宣傳(這很恐怖 不一定哪一天我被他說動了)
也許是 被搭訕的案例在國外增加
anyway

也許這就是所謂 要刮別人鬍子 先把自己的刮乾淨吧
另一方面 同理心吧 有GAY潛力的人是不是會比較細膩的發現相當程度GAY潛質的人阿
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