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張惠菁
前幾天收到飄洋過海來到的包裹,裡面有一本心愛的張蕙菁,還沒開箱時就有莫名的熟悉感。
她說:『我曾經非常害怕,脫落在世界的時間之外,以為那便意味著遺忘,有一陣子,我總在清晨陷入無以名狀的恐慌與沮喪,那時辰光尚早,距離城市開始運轉、商店開始營業、而我可以找到些別的事寄放我自己,還有好幾個小時,那時間濃稠而不可穿透,我總在其中迷途』
剛剛從芝加哥回來,生理時鐘的調適在這回變的非常棘手,好幾次,總是在大半夜就莫名睜開雙眼,伴隨著的,是異常清醒的腦袋。
我通常開始想著許多的事,是彼此沒有關連,跳躍著的畫面,房間的背景通常很黑,當作私人的放映室剛好,有時是英文的對話,有時是中文,有時是剛發生的事,有時則是突然飛來的想念。
也許我們不適合分析,我以為我們一直適合累積:腦中的事情累積多了變成經驗,擅長分析的人也許換得了時間,他可以用輕鬆的姿態以跳躍的方式前進,但是你知道嗎?很任性且不爭氣的,因為帶著一點厭倦和手足無措,有時我們選擇累積,像是魔術方塊,不一樣的方塊一直一直掉下來,如果就這樣任由他自由落下,也許一下子就宣告遊戲結束,夠幸運的話,也有機會忽然一口氣消除許多。
我不是很擅長玩魔術方塊,因為,我總是愛將所有的方塊堆在一旁,然後在最左邊或最右邊留下一道很深很深的溝,接下來,就等著『長條』的登場,長條先生如果賭氣不來,我就只好笑一笑,宣告死亡。
現在是半夜一點半,我想,我會跟REM KOOLHAAS先生的S.M. L. XL.再相處一會兒,然後該是會忘記關上燈的在英國的某個時間點沈沈睡去吧。
晚安各位night night。
註:S.M. L. XL.:建築師REM KOOLHAAS先生與BRUCE MAU花了五年時間完成的作品,宣稱可以用任何角度任何章節開始閱讀,這本書厚的可以當枕頭,在芝加哥現代藝術博物館尋獲後,由格爸爸的卡出面擄回,還因此多花了我一些運費。
Monday, February 26, 2007
Friday, February 02, 2007
芝加哥隨記二
明天就要去紐約了,那個在幾個朋友彼此傳遞的話語與表情中悄悄編織成的鮮紅大蘋果,是要暫時告別這個時時刮著強風,醒來時落地窗前飄著雪的芝加哥,是要暫時告別這個暖氣強到大家可以穿短袖不蓋被子睡覺的Art Foundation.還有那個睡了兩個禮拜的黑色大沙發,以及睡前和醒來習慣性開闔電腦的時光。
我想我是喜歡芝加哥的,那個轉角的星巴克咖啡館可以偷別人的頻寬上網打電腦、到對街拐個彎就會到的IRISH BAR享受著進球的歡騰氣氛和金黃色的啤酒、好幾家怎麼也不想走的建築書店、用玻璃組成直上二樓的科技蘋果大樓梯。
面對面時說英文,面對電腦時說中文,隨手買的黑白色調明信片、隨手買的二手復古黑膠唱片、隨手拍的黑白高ISO相片。
朋友寫信來說發現了一家設計小店,說跟老闆提到了我的插畫,也許有機會可以放在店裡賣,說這是一個經營自己的小起步,要說聲謝謝,其實在微多利亞街的轉角,史塔課橋的咖啡店,我都有想過類似的事,也許以後作一本小書,也許回台灣後可以再辦一次個展,好多的也許,不管如何,我會先累積作品,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很自信的拿出來,因為,這些是我喜歡的畫啊,是我充滿情感與情緒的畫啊,是一筆一筆伴著昏黃的光線畫出來的啊,是我想要與朋友一起分享的作品啊。
弱慢大叔,這樣的心情你能瞭解了嗎??
我想我是喜歡芝加哥的,那個轉角的星巴克咖啡館可以偷別人的頻寬上網打電腦、到對街拐個彎就會到的IRISH BAR享受著進球的歡騰氣氛和金黃色的啤酒、好幾家怎麼也不想走的建築書店、用玻璃組成直上二樓的科技蘋果大樓梯。
面對面時說英文,面對電腦時說中文,隨手買的黑白色調明信片、隨手買的二手復古黑膠唱片、隨手拍的黑白高ISO相片。
朋友寫信來說發現了一家設計小店,說跟老闆提到了我的插畫,也許有機會可以放在店裡賣,說這是一個經營自己的小起步,要說聲謝謝,其實在微多利亞街的轉角,史塔課橋的咖啡店,我都有想過類似的事,也許以後作一本小書,也許回台灣後可以再辦一次個展,好多的也許,不管如何,我會先累積作品,然後在需要的時候可以很自信的拿出來,因為,這些是我喜歡的畫啊,是我充滿情感與情緒的畫啊,是一筆一筆伴著昏黃的光線畫出來的啊,是我想要與朋友一起分享的作品啊。
弱慢大叔,這樣的心情你能瞭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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