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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到鶯歌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的一種我特別的喜歡,也許多這樣說是多餘的,但尤其在『對的時候。』
半夜開著車,身子放鬆柔軟的接受著音樂,車子快速且平穩的在高速公路上向前緩飄,真的很棒阿。
我嘗試摹寫著我的情緒,可是很難,遠方的道路黑黑呼呼的,視覺的盡頭取決車頭燈的強度,車子向前,腦中飄散出來的『那些』皺巴巴的一點一點的向後隨風竄流,卻又好像有那隱藏的恰到好處,質地頑強的銀色絲線連結著神精的末梢。
然後是隨意的聽著廣播:
打電話的人,接電話的人,聽著他們對話的人,特殊關係的三方交流
mr. grid bite archic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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